第七章情感的发酵
冬天不知不觉来临了，易乐对秦思的求爱计划虽有进展，但仍未完全获得她的芳心，只能继续努力。
哈啾！哈啾！秦思拿纸巾擦擦鼻子，继续工作。
易乐在办公室看到秦思一个早上都在打喷嚏，怪难受的，她这个样子已经好几天了，问她有没有吃药她总是说吃了，然而就是看不到她好起来。
秦思拿了份文件进来，“易先生，这份文件，哈啾……需要你的签名、哈啾……”
易乐皱着眉头，“秦思，你的感冒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好？”
秦思吸吸鼻子，“对不起，很快就会好的。”
“这句话我听了很多遍，不想再听到。”易乐忍不住想要吼她，“你这个样子会妨碍到上班的，喷嚏总是打个不停，对你对我都有影响。要不我放你个几天假，等你感冒好了再来上班。”
秦思连忙拒绝，“不，不用了，我下班后就去看医生，把感冒看好，绝对不会影响工作的。”说完她又连打几个喷嚏。
“你看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影响到工作。”
“不会的，我保证不会的。”秦思吸吸鼻子。
易乐摇头，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下班后我陪你去看医生。”
秦思一惊一呆，连忙拒绝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她只是说说，没想过真的要去看医生。她最怕打针吃药的，如果易乐真的要陪她去看医生她就真的要打针吃药，她害怕。
看她这样子的反应易乐肯定有古怪，坚决地说：“就这么说定，下班后我陪你去看医生。”
秦思欲哭无泪，只能祈求下班的时候易乐临时有事不能陪她去看医生。
她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思绪纷飞，她细细整理自己的思绪。她发觉到易乐对她的态度在改变，自从秦母出事后对她的态度明显在改变，可以说是来得突然，她有点无法招架。
秦母住院那段时间，易乐不管有多忙总会陪她到医院探望秦母，一坐下就是两个小时以后。他探望完秦母后必定先送她回家休息，然后他再回到公司加班。她跟他说过许多遍可以不用这样子做，他会很辛苦的。他的嘴巴是答应了她，行为上却不是，他坚持自己的做法。他这样的行为让她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占有一定的份量，那份量占的比重是多少她不敢猜想。
她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所以总会接受他对她的好，但她没有勇气接受他的追求。易乐对她作出追求的行动足以证明他和李蔷不男女关系，可她不清楚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在没有明确他们之间的关系前她不敢接受易乐的追求。秦母总是催促她快点点头答应，用秦母的一句话说“肥水不落外人田，要不然错过了就哭也没用”，很好笑的一个比喻，却也很真实。事关她的幸福，她不能贸然决定，她不想以后会有像秦母一样的遭遇。
易乐不强迫她必须接受他的追求，他总是说，慢慢考虑，考虑清楚了再给答复他。她很感谢他给时间她考虑，哪怕这个时间的限期不知是何年何月。
在情感上易乐是在追求她，在工作上他不会因为自己的私人感情而袒护她。工作上他仍是他，公私分明，她做错了他依然不客气地对她开骂，她偷懒被他逮着他照样教训她，他忙，她绝不轻松。
熟悉的步伐声传进秦思的耳朵里，她知道是李蔷来找易乐。和往常一样，李蔷不屑看她一眼，劲自推开易乐办公室的门进去，锁上。秦思也和往常一样抬头偷看他们的肢体语言。
他们这次的交谈很愉快，易乐脸上一直带着笑容，李蔷的她看不见。他们交谈了很久，差不多半个小时。
李蔷离开后易乐对她说：“秦思，下班后我有事，不能陪你去看医生，你自己一个人要记得去，不要因为我不在而不去看医生，知道吗？”
“哦。”秦思听到自己这样应易乐。
易乐不坚持陪她去看医生她应该高兴的，可以逃过一劫，可她高兴不起来，相反地她觉得郁闷。她知道是因为李蔷的原因，即使他没有告诉她他的有事是什么事她知道是跟李蔷有关。她想凡是跟李蔷有关的事他都会放在第一，这个想法让她受到打击，更是郁闷。
下班时间很快到了，易乐准时离开公司，临走时仍然不放心她，叮咛她记得看医生。她只是点点头。
秦思跟在易乐的后面，她看到他与李蔷一同离开。
她独自步行回家，感觉今天好像更冷了，不知道是不是少了易乐的缘故。她拉紧了衣领，想要防止寒风的侵袭，效果不甚明显。
走着走着，她来到医院门口，望着医院她想起易乐的再三叮咛她看医生的事。她在医院门口站了很久，最后还是离开，她根本不想看医生，少了易乐的陪伴她更加不想看医生。
她独自在街上兜兜转转，看到那些情侣们因为寒冷而紧紧拥抱在一起说说笑笑显得她更加孤单寂寞，她有些羡慕他们。她不禁想象如果现在易乐和她就像那些情侣那样那有多好。
她经过一间奶茶店，进去了，点了一杯热奶茶和一个雪糕。喝口热奶茶顿觉暖和起来。奶茶店内情侣很少，大多是三五成群的朋友聚在一起。
她拿出手机，想看看有没有易乐的未接来电又或者他发给她的信息。两样都没有。她舀起雪糕吃了一口，刺激的冰凉的感觉在口腔内扩散，一直往喉咙而下，她受不了打了个喷嚏。她擦擦鼻子，再接再厉，这次连牙齿都在打颤。她一口接一口地吃，渐渐地口腔习惯了雪糕的冰冷，她开始细细品味它的美味。冷冷的，甜甜的，滑滑的，冬天吃雪糕也令有一番滋味，她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
手机响起来，她以为是易乐的来电，连忙拿起手机一看，是秦母的来电，一阵失落。秦母问她回不回家吃饭，还是和易乐一起在外面用餐。她说易乐有事，她回家吃饭。
这下子雪糕变得不好吃了，她喝奶茶，奶茶已经冷了，也变得没味道。
“哈啾！哈啾！哈啾！”秦思辛苦地擦着鼻子，她的鼻子已经被她擦得又红又肿又疼，非常辛苦。
易乐整个早上只看见她不停地重复打喷嚏，擦鼻子，不见她有做出什么工作来。他问她有没有看医生吃药，她说有，可她的样子看起来比昨天还要严重，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他忍不住问她：“你昨天真的有去看医生？怎么不见你的感冒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更严重了。”
“我也不知道。”秦思的声音有点像哭音，“我昨天有去看医生，也吃了药，我不知道为什么还会这样。”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说谎易乐也不能拿她怎样，“吃午饭的时候我陪你再去看一遍医生。真不知道昨天给你看病的医生是看什么的，怎么把你越看越严重了！”
“不用了，我向医生要了两天药，吃完今天的药看一下怎样再说，真不好我明天再去看。”
“还吃那些药干什么，你看你，都把你吃成这个样子了，连工作都做不了。就这么说，等一下我陪你去看医生。”他坚持己见。
见自己说不过他秦思只得放弃，希望等一下他不会又说有事不能陪她去看医生。
秦思忽然觉得自己头晕晕的，工作的精力好像在慢慢消失，精神开始恍惚，电脑屏幕上的字体好像在跳舞，她看不真切。头越来越重，视线越来越模糊……
李蔷来了，看到秦思一大早的趴在办公桌上呼呼大睡不屑地冷哼一声。踏进易乐办公室地第一句便是讽刺的语气，“你看你的好助理，趴在办公桌上睡得多香。”
易乐皱眉，往秦思的方向望去，连忙走出去查看她的情况。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喊了喊她，没反应。他用手探向她的额头，一片滚烫，他急了，连忙抱起她急急忙忙地离开公司。
“易乐，干什么？”李蔷在身后大喊。
“秦思发高烧，我送她去看病。”易乐以最快的速度送秦思到医院。一路上担心得要死，责骂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她在发高烧。
他带秦思看了医生，拿了药后送她回家休息。其间秦思有醒过，意识还算清醒，知道他是谁，没多久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秦思真真正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头还晕着，全身乏力，看到在自己的房间有点奇怪。“妈……”喉咙很干，象是发不出声音来，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喝下去，很凉，稍微缓解她喉咙的不舒服。
“醒了。”秦母进来了，替她探探热，还是很烫。“怎么还不退烧！”
“妈，我好饿。”秦思虚弱地说。
秦母说：“当然饿了，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想不饿也难。你躺着，我煲了点粥，我去盛碗进来给你吃。”她很快盛了碗粥进来，给秦思自己吃。
秦思舀起粥，吹凉了才吃下去，吃了两口她问：“妈，我是怎样回到家的。”
“是易乐送你回来的。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说你，这么大的一个人，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幸好易乐发现你发烧，送你到医院去看医生，拿了药，要不然发烧烧死你都没人知道。”秦母可是非常感谢易乐。
“没那么严重吧！”她觉得秦母太夸张了，总是喜欢把事情夸大。
“谁说没那么严重，还更严重呢，你发烧烧晕了，幸好你命大没有烧坏脑子，要不然变成一个傻瓜谁还会要你。”
秦思听得大皱眉头，“哎哟，妈，你就别说这样的话，听得我都难受。”
“你难受，我还不比你难受！这么大的一个人还要我这个做妈的来担心，你说，这像什么话！”
秦思实在受不了秦母的唠叨，索性当听不到不回话，乖乖吃她的粥。
秦思不回话不代表秦母不会继续说话，只见秦母发挥她的妇人本色继续唠叨，“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大的一个人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妈老了，你还真以为妈能照顾你一辈子吗？你都不知道，昨天易乐留下来照顾了你一整天，大有你的烧不退他就不走的念头，要不是想着他要上班我还舍不得赶他走。他早上还打电话来问你的情况，说午休时间会过来看看你……”
秦思打断秦母的唠叨，“易乐昨天照顾了我一整天？”她不敢置信。
“要不然你以为是谁？你出汗了，他给你擦汗，你渴了，他小心翼翼给你喂水喝，他在无微不至地照顾你，看得我既是感动又是欣慰。难得有像易乐这么好的孩子喜欢你你还不快点答应他，不知道在磨蹭什么。”她可是很喜欢易乐当她的女婿。
秦思听得很是感动，“妈，你这么喜欢他，不如就你答应他好了。”
秦母白她一眼，“他喜欢的又不是我，如果他喜欢的是我我早就二话不说跟他来一场姐弟恋，然后把他骗进婚姻的殿堂，让你喊他一声爸！”
“哈哈哈……”秦思很不客气地大笑起来，她妈说话就是经典，笑死她了。
“有那么好笑吗？”秦母也在笑。
秦思笑说：“有，很好笑。”
“傻女儿。”秦母揉揉她的头发，“还要不要粥，我再去盛碗给你。”
“要。”
门铃响起来，秦母说：“肯定是易乐来看你。”她走了出去。
一下子，易乐进来了，看见秦思笑了，“好点没有？”
秦思微笑着，“好了很多，不过还没有退烧。”
“那你就好好休息，等病好了再回去上班。”他可不喜欢她带病上班，不管工作做得多好，熬坏身体就不好。
“其实你可以不用来看我的，午休时间这么短，来来去去的，你会很赶时间。”他上班已经够累了，她不想她因为她而更累。
“没关系的，只要能看看你就好。”看到她精神好点他就放心了，他昨晚可是担心得睡不着觉。
秦思听得脸蛋泛红。
“易乐，你来了就好，等思思吃了粥你就帮我监督她吃药，她最怕吃药的，不小心盯着她她就会把药扔掉。”秦母看见易乐来笑得见牙不见眼，她是越看易乐越喜欢。
“妈，你在说什么！”她不喜欢秦母在易乐面前打她的小报告。
“我在说什么，我在说事实。你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每次要吃药的时候你总会趁我不注意时把药扔掉。”她很清楚地记得。
秦思不说话，易乐则是笑着答应秦母，“我会看着她把药吃完的。”
“那就好。易乐，你有没有吃午饭，没吃就留下来陪我一块吃。”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
“那你们聊聊。”秦母离开房间。
秦思低头吃粥，不理会易乐，房间里有一阵子陷入尴尬的气氛中。
易乐静静地看着秦思吃粥，等她把粥吃完给她倒了杯温水吃药，“吃药了。”
看到那么多的药秦思就觉得头痛，她最讨厌吃药了，很苦，真的是难以下咽。“先放着，我等一下再吃。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去上班吧，不用陪我的。”
“不急，时间还很早。你还是快点把药吃了，我不看着你把药吃了我不会走的。”易乐笑看她，真如秦母说的一样，她很怕吃药。
秦思大皱眉头，怎么这样，她真的吃不下药。
“你还在发烧，不吃药怎么行。”他把药拿到她眼前。她无可奈何，皱着眉头把药吃下，他摸摸她的头表示赞扬。
秦思苦着一张脸说：“好了，我已经把药吃了，你可以回去上班了。”
易乐笑出声音来，她真可爱。“不用着急赶我走，我想陪陪你，看看你。”
“不是每天都在见面吗？有什么好看的，看不腻啊！”
“看不腻，怎样也看不腻。”他还想看她一辈子，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腻。
她甜甜地笑着，想不到易乐也会说哄人的话。“你看不腻我我可把你看腻了。”
易乐装作惊慌，夸张地说：“这怎么行！你还要看我一辈子，这么快就把我看腻可不行！”
“谁要看你一辈子！”
“你啊！”易乐怜惜地摸摸她的头，他只想给她看一辈子。
秦思只笑不说话。一辈子是很长远的事情，她还没想到那么长远。“少了我的帮忙你工作上忙得过来吗？”
“还好，这几天工作量不大，一个人还能应付过来。”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又要加班到很晚。”他每次加班都会加到很晚，她真怕他的身体会吃不消。
“不用担心，最近这段时间不是不用加班吗？真要加班我还会空出时间来看你吗？”加班什么的比不上她的重要性。
她沉默。他真会说谎。他要是坚持看她不管有多忙都会抽出时间来，哪怕回去后加班要加到更晚。之前秦母住院的那段时间他就是这样。
“快回去工作，我累了，想休息。”她打了个呵欠，躺回床上。
易乐替她盖好被子，“好好休息，我下班再来看你。”
“不用了，你回家好好休息吧！”
易乐到客厅和秦母聊了两句才离开。
秦思病足三天才好起来。在她生病的这几天易乐天天报到，不管是午休还是下午下班。午休的时间的确不多，他总来去匆匆。下午下班以后他待的时间就长，一待就几个小时，总要九点以后才舍得离开。
晚上他都留下来吃饭，与秦母一唱一和地唱着双簧，无时无刻都在拐她，害她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还哭笑不得。
因为易乐的种种表现实在太令秦母满意，她总会在易乐离开后对秦思进行洗脑劝说，秦思不知道她是自愿的还是被易乐收买，也许两者皆是。秦母的劝说不外乎就是那么几句话，秦思都听得能背了。
她不是不想跟易乐在一起，而是她真的不放心把自己的心完全交给他。把心交给他容易，可要把心收回来却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
她生病的期间小爱有来探望她，她以为小爱是关心她才来探望她的，谁知道不是，她是来爆她的料。小爱当着秦母和易乐的面大声把她发烧的原因说出来。从她爱美穿衣服穿得少冷得感冒——到刮大北风的那天在街上兜转，还吃很大一个雪糕——结果病倒了。
她不知道小爱是怎么知道的，她只知道秦母和易乐俩轮番轰炸她，炸得她无话可说，只能可怜兮兮地装可怜，小爱则是在旁看好戏。当秦母和易乐轮番轰炸完她她才能把垂得低低的头抬起来，抬起头来还得接受小爱的一番冷嘲热讽。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错觉，她发现易乐好象有点怕小爱，是敬畏的怕。小爱对易乐是兴趣全没，完全没有那种对帅哥感兴趣的狂热态度。只不过这样也好，她不用担惊受怕小爱会在什么时候把易乐给怎样怎样。
不管怎样也好，总之她现在病好了才是最好的。
病好后她如常去上班，但她发现同事们看她的眼光变了，有的是暧昧的目光，有的是不屑的目光，但更多的是羡慕的目光。她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也没有多管，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易乐看到她精神饱满地来上班开始使唤她，不会因为她她刚病好而体谅她的身体吃不消给她轻松点的工作。他说：“既然能来上班就有被使唤的觉悟，没有这种觉悟还来上什么班。”他说的没错，所以她整个早上都被他使唤来使唤去的。
“秦思，怎么那么忙，都没看你停过下来。”某是非小姐看到她经过问。
她笑说：“是啊，工作很忙，连停下来喝口水的时间也没有。”她不像她，总是闲闲地道人是非。
走远几步她听到是非小姐说什么你们都猜错了，真喜欢她还会让她忙个不停吗？
午休时间秦思才有停下来的时间，她上趟洗手间在洗手间里听到了一些话。在公司里洗手间是最好的收集情报的地方，她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习惯，今天只是巧合。
她听到几个女同事在说她的事情，她们说的很难听。她们说，难怪只有她能做易乐的助理那么久，以前的助理就像来旅游似的，一下子一个，一下子一个，只有她是最久的，原来是她跟易乐有一腿。说她长得不怎么样，可勾引男人的手段还真厉害，连易乐这么难搞的男人都勾引到，还说什么这女人外表清纯内里肮脏，就像那个小王一样，要不然两人怎么会这么要好。
她听得很是郁闷，很想大骂她们凭什么说话那么难听，她们知道什么！但一想到大家都是同事，以后还是要一起工作的，何必弄得这么尴尬而作罢。
听到隔避传来冲水的声音她一愣，还有人跟她同一线上？
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听到熟悉的高跟鞋声，是李蔷。那几位女同事噤了声。
“怎么不继续说了，你们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不见在工作上你们也这么能说？只会躲在洗手间里说三道四，不见得人家好就有摘不到的葡萄是酸的心态，不觉得丢脸吗？你们以为易经理是什么人，随随便便的女人他会看上眼吗？就凭你们不管用什么手段勾引他他也看不上你们。”
李蔷的声音停了，秦思听到几阵脚步声。是那几个女同事离开了。她打开门出去，李蔷还在，她看了她一眼才离开。
秦思发现洗手间并不是一个好的开会场所，特别是是非之类的会议。
病愈后的第一天上班易乐就要秦思加班，不给她说“不”的机会，是强制性加班。秦思无异议，她知道工作很多，而且很忙，不加班不行的。
由于公司里只得易乐和秦思加班暖气被关掉，不能使用，秦思有点着凉，易乐及时发现，把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
“谢谢。”秦思看向他，“你把外套给了我，那你呢？”她不想他因为给了外套她而害他着凉感冒。
“我还有一件外套在里面。”易乐摸摸她的头，“你不要给我着凉了又病一次，这段时间会很忙的，我不想少了你，少了你我会忙得晕头转向。”
“我会小心自己身体的，你放心。”她保证，她也不想再在床山躺个几天，在床上躺着也很累的。
易乐笑了，回去继续工作。
他们加班加到十点才下班，那时候秦思已经很累，坐进易乐的车里没多久就睡着了，到家了也不知道，睡得很熟。易乐偷偷亲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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