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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沙之丛警人生》第0010章 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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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完五千米,中饭也没得吃。一干兄弟边走边问候教官祖宗。

下午二点半阶校教室上大课,入党积极分子培训辅导班,我不想去。本来就没打算去,也没报名,从小学到初中五讲四美三热爱老师讲得多了去。

索性溜回寝室洗了个澡,准备睡大觉。一直用卫生巾塞着鼻孔,洗澡时才取下,有点舍不得丢,班花同志的卫生巾还蛮香的。

我就想不通,贴在下三路的东西为什么还这么香。但我知道肯定是经过杀菌消毒的,按说止血效果好,女人这个部位与嘴巴也许同等重要。

洗毕从公共卫生间一出来,“哇,靠!”几大战将一溜烟全溜回了寝室,看来都有同感,除了班长魏雄笛,其它人都在。

“都是些不求上进的!”我悻悻的骂了一句。

“哎,丛烂,今天打架真过瘾啊!长这么大我还没这么爽过!”王灿烂笑得灿若莲花。

“我是乡里来的粗人,先问大家一事,车辆标志像个粪叉子是什么车?贵不贵?”我先叉开了话题。

“车子我最在行,粪叉子玛莎拉蒂啦,最便宜的也要上百万。”莫义波得意的说。

“妈丫丫,一个粪叉子都这么贵!”邓壮辉在一旁惊叫。

我若有所思,在计算着一个百万的车打烂一个尾灯要多少钱。真吓了我一跳,少说也要上万吧。看来这管别样家里真是有钱。这么有钱他到警校来读中专干吗?来祸害我们这些平民群众?

“丛烂,你开始制服管别样那二招挺厉害的,你是不是从小学过武术?”猴子好奇的问。

猴子的提问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噢!我从小跟我二舅学过,他是‘把式’,不过今天见识了吴教官后,自愧不如,是有二把刷子。我跑完五千米,他过来拍我肩膀,势大力沉,差点把我拍到地上。说我这么喜欢打架,哪天跟他去切磋。”

“跟他切磋,不要命了!听说他是武警总队三大搏击高手之一。”猴子对这种小道消息和个人隐私花边新闻历来很灵通的。吴教官与女朋友的事就是他探来的,他应该跟贺采采合作,一个采一个写,开家专爆名星隐私小报馆,肯定赚钱。

我心想,你跟我无怨无仇,我为什么要跟你切磋打架?你天天把对女朋友的怨气和力气全发泄在沙袋上,我可不去当这个怨大头,我敢跟一个生理和心理都变态的人较劲吗?真是找死。

除非哪天你跟我抢女朋友,那我肯定跟你玩命。我来硬的没胜算,可以动脑子智取。对付他这种榆木脑壳还是没问题的。

“丛警,你真的学过武术?”猴子探个人隐私的欲望还是蛮强烈。不过这个事不要紧,如实说就行了。

“那当然,梅山县可是全国武术之乡。我二舅丛二地是我们当地有名的‘把式’,我从小跟他练过几个寒暑假。”

“你教几招给我们看看!”莫义波在旁边恳求道。

“吴教官不是教你们学过擒敌拳吗?当警察练好怎么擒敌就行了。”

“这么小气!有人还说你大气呢?才怪。”

“好好好,可以。先学站桩,我小时候没学拳之前站桩站了三四个寒暑假。”

“啊!站桩这个太没劲,有什么招势先说给我们听听。”猴子在一旁起哄道。

“招势很多啦,比如老鼠钻洞,鲤鱼打挺,童子拜佛,雷公打岩等,最著名的是梅山黑虎拳。”

“梅山黑虎拳?比划几招看看。”

“梅山派武功侧重拳法,下盘要扎实,所以要从练站桩开始。梅山派武功祖师爷张五郞,是个倒立行走的仙人,济病救医,行侠仗义,活了几百岁,创立了梅山派,张天师的尊像在湘桂贵汉瑶侗民族中有深刻影响。我这次用了饿虎捕食,猛虎回头,其它譬如猛虎抓爪,黑虎掏心,敲山震虎等招式也是很厉害的,哎呀,这梅山故事一下跟你们说不完啦。”

“哇,这么厉害!还是张天师的徒子徒孙。同志们,以后我们就拜丛警为师学武术啊,每个人都学几招,在没发枪支的情况下也能制敌,至少要有保护女朋友的能力呀!总不能带着枪去谈恋爱吧!”王灿烂在一旁鼓噪。

“你不带枪吗?我的枪可是随身跟着我的,不离不弃,不然谈什么恋爱!”我笑嘻嘻色笑。

“那是,那是。真是烂’货!”猴子骂道。

“你再骂我就不教你们了!”

“好好好,继续梅山武术话题!”莫义波大笑道。

“猴子学那招老鼠钻洞倒是可以。”我建议。

“不,我要学你今天使用过的那招‘猴子洗脸’。”猴子在一旁兴奋的说。

“这倒是猴类本家功夫。”我坐在床上又揶揄了一句。

“行了,以后再同丛警慢慢切磋吧,听说管别样住院了,这个管别样会不会来报复?学校里会不会找麻烦?”梅小勇担心的说。

梅小勇这厮八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没想到一下就说出我们担心的问题。

说到这,大家都没作声了,兴奋度明显下降。

“报复我倒不怕,只是担心管别样告到学校去。听说管别样富家子弟,父母能量很大。”

“他要将事情闹大,他也没好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管不了那么多了。没事的。”莫义波安慰道。

“他用排球打得我鼻子出血,我也打得他出鼻血,扯平了。今天吴教官在场,应该问题不大。还表扬了我们战术得当,气势如虹,同仇敌忾,凝聚力强。”

“这样,大家在别的班同学面前不要声张,怕学校来追查,我去跟8班交涉一下,同时探听下管别样伤势,争取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莫义波也是富家子弟,在学校有外交家称号。

“毕竟校友,怨家宜解不宜结。”怕事而勇敢的张三木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今天三木兄表现神勇,真是让我佩服,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我此时才发现张三木在一边看电脑书一边听我们说话。

“哎呀!小事一桩啦,你们那么多人都上了,我焉能不上?”

“可还有人没上呀!在旁边娘们样的叫喊,跟叫‘床一样。”王灿烂说完眼睛瞪向猴子。

这贱人长期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连忙圆场说:“猴子今天也被罚陪我们跑了五千米,勉强算我们中一员吧!”

“那是,那是,都是兄弟!”万头一身腱子肉终于说话了。

“万头,坐过来,我还没感谢你呢!不是你关键时刻冲上来,把那瘦猴踢翻,我还真要吃点亏。万头才是今天我们兄弟中的英雄。”我动情的说。

“那是,那是。”猴子附和,众人附和。

“兄弟们见笑了!今天没把那高大个打趴下,有点遗憾。”万头憨憨的说。

“万头听说你在跟贺采采学写诗,念念看。你到底是和马贝贝有一腿还是和贺采采有一腿?”我调侃着笑道。

“万头还会写诗?你移情贺采采了?那马贝贝我们可上了!”猴子怪笑道。

“兄弟们!上吧,上吧。我有一首床头诗念给你们听听。亲身体验,有感而发,贺贝贝只给我修改了一个字。”

“快点快点,不要忸忸怩怩!”

“诗名《无题》,一张小床,二人睡呀,三更半夜,四脚緾呀。”

“我靠,这也是诗。这是你个人真实写照吧。是和哪个妞?说说看。”猴子兴趣大增,紧追不放。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诗出无名啊!”我马上制止猴子的过分。

猴子这家伙又犯隐私癖了。

“真看不出,万头长得一副屠夫样,还是个写诗的。”莫义波调侃道。

“你说贺采采给你改了哪一个字?”张三木对诗也有点研究。

“一张小床,二人睡呀,三更半夜,四只脚呀!把‘四只脚呀’改成了‘四脚緾呀’。”万头憨憨的如实回答。

“咦!这贺采采还真是改得好!更形象,更文采!”

“一个‘緾’字更贴切,看样子这贺采采体验生活的水平更高!”

“什么更高?更流’氓!”猴子说。

“别说这么难听,这都是人性,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莫义波感慨道。

“大作家本来就得先是个大流氓!享利米勒二个回归线写得更爽,这老流氓一边在巴黎****一边写《南回归线》《北回归线》。”我说。

“看不出丛烂对小说还有研究,说说这老流氓的名言。”

“每当我低头看一个婊’子被人操过多次的***时便感到了脚下的整个世界,这是一个分崩离析的世界、一个精疲力尽的世界。”我摇头晃脑。

“真是个老流氓!”万头悻悻的说。

说实话,书呆子老爸别的没留,书倒留下不少,什么书都有。偶尔翻到我感兴趣的闲书,也会看几页。

万苍苍这家伙看上去呆头呆脑,牛高马大,泡起妞来真是把好手。

老实人往往做扎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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