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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心动,总裁的绝宠新妻》265.从今以后,只有我能欺负你,也只有我会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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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流书拍了拍他的肩,把所有的担心都咽下,只是嘱咐,“邵之啊,你照顾好我们

家晚晚。”

我们家晚晚。

只是五个字,就让晚夏的心暖了又暖。

晚夏牵唇,开口道,“爷爷,奶奶,我很好,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顾岱川拄着拐棍,原本中气十足的嗓音,刻意放缓了语气,“你是顾家的人,有顾

家在一天,就没人敢欺负你。筏”

可能是从来没对除了顾奶奶之外的人说过这样的话,所以才显得不自然。

晚夏看着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顾爷爷,此时竟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莫名有些想笑。

“谢谢爷爷,我记住了。霹”

顾邵意转身,看着空气里那双因为走动上下晃着雪白的双足,小腿的弧线很美。

清晨阳光和曦温暖,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指微微颤动,在黑色衬衣的反衬下,肌肤接

近透明。

黑色的长发被清风吹动,几缕扬起,在空中飘舞。

久久没能移开视线。

——————

车上。

顾邵之手指搁在眉心处,黑眸半磕,嗓音压了很低,“晚晚,让你面对这些,你有

没有怪我。”

那些人中,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担心她,没有人比顾邵之更清楚。

不过只是觉得应该来,那些话像是提前准备好的一样,很流畅,很有道理,却没有

一丝人情味。

晚夏靠在男人怀里,抱着他的腰,轻声说着,“我不在意,所以,你也不要在意。”

不相关的人,没什么好计较的,总得要习惯,余生还很长。

她只是偶尔见见,可他默默承受这些已经快三十年了。

爷爷没有兄弟姐妹,奶奶也是叶家独女,所以纪家从来不会有这些勾心斗角的场面。

是好处,也是孤独。

就比如今天,爷爷的亲人只有她。

顾邵之缓缓的笑,只不过那笑没有一丝温度,“我爸走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一幅

嘴脸,过了20年,一点进步都没有。”

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才八岁,就已经尝到了人情冷暖,还是通过理应是最亲的家人。

鼻腔有些酸,脑袋在他胸膛里拱了拱,“这样低劣的心思,我也看不上。”

顾邵之低眸,看着她水墨勾勒般的眉眼,俊脸的寒意渐渐褪去。

到家的时候,将近8点。

周姨刚打开门,一只猫就从客厅里优雅的走到玄关处,卧在地板上,似乎一点不怕

人,很自在,很优雅。

黄白相间的毛色,眼睛又大又圆,嘴巴的形状是上扬着的,很治愈。

晚夏怔怔的看着,“家里为什么会有猫?”

顾邵之表情没有任何异常,脚步越过地上的那一团,往楼上走去,“不知道,可能

是流浪猫。”

周姨心想:先生,这难道不是您让秘书一大早送到家里来的吗?

虽说是这样,可周姨也没戳破。

那么干净的猫,怎么可能是流浪的。

晚夏的视线一直看着玄关处,“你又在胡说。”

“既然来了我们家,那就是你的。”

晚夏看着看着,就觉得这只猫跟记忆里的可‘可乐’重叠了起来。

“怎么看着很熟悉呢?有点像小时候爷爷在垃圾堆里捡回来的那只,尤其是嘴巴,

都是笑着的形状,毛的颜色也一样,还有那双眼睛”

顾邵之踏上了最后一级阶梯,脚步没有停留,往卧室走去,“也许,就是那只。”

晚夏摇头,“不是,‘可乐’已经死掉了。”

顾邵之一本正经的说着,“它舍不得你,投胎转世,又回到你身边了。”

天知道刘秘书为了找到跟顾邵之发给她的照片相似的这只猫,经历了些什么。

如果她听见顾邵之如此轻描淡写的讲述这只猫的来历,估计会哭晕在厕所。

顾邵之走进卧室,反脚一勾,将门关上。

身体落入柔软的被褥,跟医院里的消毒水的味道不同,萦绕在鼻息间的气息是熟悉

的薄荷清香。

晚夏抱着他的脖子,软软的说着,“我很困,你要陪我,哪儿也不许去。”

他应该是一晚上都没有睡觉的,眼里的红血丝越来越明显。

顾邵之一只脚踩在地毯上,一条腿跪在床上,手肘撑在两侧,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

晚夏身上。

黑眸幽深,凝着那双干涩的眼睛,眉宇之间蓄着一股淡淡的情绪。

片刻后,开口,“我先洗澡,哪儿也不去,只陪着你。”

听到男人的话,晚夏眨了眨眼。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平时他都是没有一丝多余褶皱、精致妥帖的模样,跟现

在完全不一样。

他是有洁癖的,昨晚她那哭成了那个样子,他都吻过了。

没有刷牙,应该也不会介意的吧?

凑到他唇边亲了一下,很快就撤离,松开了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嗓音软糯,“那你

快一点。”

温软的触感,顾邵之有片刻的失神。

她很依赖他,至少现在是这样。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晚夏找了一件干净的睡衣换上,把爷爷写给哥哥的信

收好,重新回到床上,拉起被子,盖住了脑袋。

爷爷,怎么办,我已经开始想您了。

您见到奶奶和爸爸了吗?

等哥哥回来,我要怎么跟他说呢?

——————

纪云肃葬礼这天,天气格外的晴朗,阳光很烈,一点也不像秋天该有的样子,仿佛

回到了盛夏。

前来送行的,一半是顾家的人,一半是纪桓曾经待过的野战部队的战友,剩下为数

不多的是纪云肃和叶玉卿生前的朋友。

黑压压的一片,让原本被烈日烤的燥热的空气更加的闷热。

晚夏站在墓碑前,长发挽在脑后,有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显得鹅蛋脸更加的小巧。

脊背挺的很直,给每一位前来鞠躬献花的人说谢谢,声音很低,却足够他们听清。

顾邵之就站在她身旁,陪着她。

等所有的人都离开后,晚夏像是突然散了力一般,缓缓的蹲下身。

抬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一遍一遍,却不说话。

顾邵之俯身,捧起那张小脸,眸色很温柔,“我们回家,嗯?”

晚夏弯唇,轻轻浅浅的笑,“现在剩我一个人,只能被你欺负了。”

嗓音是干涩的。

顾邵之拉起晚夏,一手搂着纤细的腰肢,将她带进怀里,另一只手寻到她的手腕,

往下,缓缓慢慢的撑开那只软弱无骨的小手,然后十指紧扣。

微微低头,薄唇贴在她的耳蜗处,低低沉沉的说着,“嗯,你说的很对,从今以

后,只有我能欺负你,也只有我会宠着你,我很开心。”

晚夏闭着眼,靠在他胸膛里,闷闷的道,“我要生气了。”

“没有用,恶霸可不会怜香惜玉,除非”顾邵之低低的笑,嗓音很温柔,“除非,

你亲我一下,今天我就不欺负你了。”

晚夏跟着他明显放慢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前走,把所有的悲伤都留在身后。

在心里悄声说着:爷爷,再见。

“那明天呢?”

顾邵之听见晚夏这么问,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明天的事,只有到了明天才知道。”

晚夏侧首看他,这样的角度,俊脸的棱角格外分明。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带着淡淡的薄荷的清凉感,微风吹过,就会带出几分到她的

鼻息。

“我都已经这么可怜了,你怎么能这样。”

顾邵之收紧了牵着她那只手上的力道,脚下的步伐没有停顿,也没有侧首去看她,

嗓音低润,“你有了我,就足以抵消掉所有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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