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李文山他们走远，秦凌天叫住曹思睿说：“你认为这个李文山怎么样。”“聪明，但聪明的让人讨厌。”“对，他太聪明了，就是不知道我可以驾驭了他不。”“一定可以的，他是带刺的聪明，我相信天哥一定可以拔了他的刺。”“哦，哈哈，是啊，我一定可以拔了他的刺。”

回到座位上，韩文华急切地问：“怎么样受伤了没。”“没有，我什么事也没有，我就看了一下。”“也是啊，连衣服也没脏。”这时一名身穿中山装的男子出现在门口。“秦凌天，请出来一下。”浑身上下透着儒雅的气息。“常先生。”“今天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什么事啊。”“大丈夫敢作敢当，周虎怎么回事。”“哦，那个啊，他天天欺负别人，这下让人给制裁了。”“我怎么听说是你要打他。”“对，他一直横行霸道，很多人都受他欺负，我只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他的行为我也知道，现在华夏就是像他那样的人太多了，对自己人张牙舞爪，对外国人却恭恭敬敬。”“所以我就揍了他。”“你记住，暴力解决不了事情，只有读书立行才可为万世开太平。”“有些人是不打不行的。”“对于同胞的屠刀还是尽早放下的好。”“我从没拿过刀啊，你别吓我啊常先生。”“可你今天就对周虎下手了。”“那是他自有应得，周虎一向的行为，你又不是不清楚。”“正是因为我知道我才努力教书，让他能够早日明白。”“那得多久，十年？二十年？那太慢了。远没这个来的快。”“可一旦实现，就是万世太平，天下安居。”“呵呵，你敢保证你活着能看到那一日，那远不如用暴力建立一个新秩序好。”“你现在是不是他们的大哥。”“对。”“你给我记住，早点解散那个小团体，那就像鸦片一样，你沉迷于其中的刺激欢呼，最后无法自拔，越陷越深。”“这不会的。”“清政府也认为《南京条约》签订后会一片祥和，可现在呢？”“我不是他们，我不会让我的兄弟受欺负的。”“你现在还小，不明白，只有国强你们才不会受辱。”“可国呢？我会用自己的双手，为我的兄弟打造一片净土。”“没有国，你们那个净土是个啥？”“你不是说我们强，国才会强，我现在让我的兄弟不受欺负，有错吗？”“是你们强，国才会强，而这个强不是让你，你那所谓的兄弟当强盗，流氓去，只有你们肚里有才华，国才会强大。”“那你呢？你就有才，可国呢？还不是受他妈的侮辱？被迫学习这什么破日语。”“正是我这样的人少，我才来教育你们，你们是一群生力军，源源不断。那怕你以后什么也不是，我一样尊敬你，你要是成为了流氓头子，就算你多么有钱有势，我依旧从心里鄙视你。”“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打仗了，谁能保证他会活下来，你那个方法太慢了，必须用暴力。”“纵使我的方法不可行我依旧不变，人心才是这个世上最厉害的，远胜一切暴力，既然我说不动你，你进去吧，以后别打架了。”“哦。”

秦凌天正往教室走，杨震东叫住了秦凌天。“天哥，怎么了。”“哦，没事就是常先生向我问问周虎的事。”“那你们谈到什么了。”“瞎扯了一会，后面扯到国和人心了。”“人心是个好东西，周虎就是因为人心才被我们干掉了。”“对。”“可国呢？国就是个屁。”“怎么了成见这么大。”

杨震东深吸了一口气，摸出两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顿了顿说：“天哥你知道我的情况吗？”秦凌天吸了一口说：“不太清楚，有什么事和兄弟我说，苦难咱们一担着。”“嗯。我爹原来是一个农民。后来，参加了什么狗屁义和团，说是要为国家做点事，不受洋人欺负，可后来，失败了，那一天我终生难忘，一群人冲我家把我爹按在桌子上，当时我们正吃饭啊，我冲上去，他们一把就把我摔在地上，说我爹谋反，我娘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可还是不行，最后我娘求他们让我爹吃了饭再走也不行，那天之后我就再没见过我爹了。”越说越激动，这个天生的霸主也落泪了。秦凌天拍着他的后背，不知如何才能分担他的痛楚。一个劲的说：“兄弟，有我呢，有我们大家呢，以后咱们谁也不会受欺负的。”过了好一会，杨震东站了起来颤抖地说：“别和外人说我哭了啊，不然兄弟没得做。”“知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回到座位上。韩文华问道：“常先生和你说什么了。”“哦，没什么，你怎么了。”“担心一下你啊。”“没事，不用担心，这节上什么。”“哦，日语，你也听听吧。”“来都来了就听他鬼叫什么。”

一个小老头走了进来，用日语和众人打了下招呼。没人回应。自语道：“真是猪，这么多天了什么也没学会。”【日语】说着便拿起了手中的糖果，用汉语说道：“亲爱的孩子们，看，这是糖，一种甜的东西，没有一个人挡住它的诱惑，想吃吗？”各个你看我，我看你由于都是穷人，他们从来也没吃过或是很少吃过这个称之为糖的东西，脸上流露出别样的神情。看着他们这样小老头暗笑，接着说道：“来，给各位分下去吧。”慢慢剥开报装纸，放到嘴中任由那个东西在舌尖跑动，一个叫作甜的滋味瞬间遍布全身。韩文华看着秦凌天桌子上的糖问道：“你不吃。”“嗯。我不喜欢吃甜的。”接着韩文华一把抓过哈哈大笑。一股香味从嘴里跑了出了，在秦凌天的鼻尖挑逗。秦凌天心想真是个好东西，不知道什么味道，甜是什么滋味。他看向杨震东发现他的糖还在桌子上，而杨震东自己却咽着唾沫，疑惑地看着他。接过秦凌天的目光，杨震东解释道：“给我娘吃，她还从来没吃过呢。”杨震东说：“你的呢？”秦凌天回头看了眼沉迷在幸福中的韩文华，对着杨震东指了指她。“了解，嫂子真幸福。